30多年來,古奇(Thomas Gooch)以各種方式苦苦對抗非法藥物。古奇今年53歲,出身極度貧窮,在美國田納西州的那許維爾市土生土長。他最早在1998年入獄,接下來15年在監獄內外以及毒品使用與販售中度過。古奇說:「到了2003年,我第一次接受治療,那也是我最後一次使用毒品。」從那時候起至今將近20年了,古奇一直盡力幫助其他人遠離毒品以及繼續活著。在那許維爾毒品泛濫最嚴重的社區,他送出乾淨的針頭和注射藥物的器具,以降低傷害與感染,並減少因為劑量過度而致死的案例。2014年,他成立了「吾父之家」(My Father's House),為了對抗酒精與藥物濫用的為人父者所設立的中途之家。 雖然古奇經驗豐富,最近類鴉片藥物流行使黑人社區受到的傷害,依然讓他震驚。他說:「類鴉片藥物成癮造成的死亡人數是我從來都沒見過的。葬禮次數之多,不應該這樣。過去10年中,我認識的人就有50~60人因為藥物過量而死亡。」這些數量驚人的死者中,還包括古奇的分居妻子,她在2020年去世。而古奇之前的伴侶在2019年去世。 1990年代以來,美國有百萬人死於類鴉片藥物過量,但最近10年來,流行類鴉片藥物的身分和種族改變了:原先使用類鴉片藥物的族群主要為中產階級白人,現在則是黑人和棕色人種(編註:美洲原住民)陷於長期毒癮之中,而且能協助他們的資源非常少。在這殘酷的10年中,美國黑人因為類鴉片藥物和刺激性藥物而死亡的人數增加了575%。2019年,黑人藥物過量的死亡率首度超越了白人。黑人是10萬人中有36.8人,白人則是31.6人。現在又有了人工合成的類鴉片藥物芬太尼(fentanyl),藥效是嗎啡的50~100倍。55歲以上、吸食了幾十年海洛因都還活著的黑人,死亡率現在比其他種族中同齡的人增加了四倍。 這種巨大的改變源自於種族不平等。研究指出,黑人比白人更難獲得治療,而且黑人較不容易得到治療藥物成癮的標準藥物。美國國家藥物濫用研究所所長沃爾寇(Nora D. Volkow)說:「如果你是黑人而且有濫用類鴉片藥物的症狀,獲得治療的時間會比白人晚五年。就防治藥物濫用死亡而言,治療非常有效,患者實際上可以復原。五年的差異其實造成的是生死之別。」懲罰性的犯罪系統讓有藥物濫用問題的黑人害怕受到逮捕,同時相關保險的條件也沒有好到足以讓他們自身能尋求協助。新冠肺炎的流行讓許多助其復原與減少傷害的服務中斷,對於有色人種來說特別嚴重。 古奇也指責醫療系統中毫不掩飾的種族歧視。他惱怒地回憶道:「我們打電話去各個地方詢問能不能接收病人,他們會問:『病人用的毒品是什麼?』如果你說『快克』(crack),那麼他們突然就沒有空床位了。但如果說是類鴉片藥物或海洛因,他們就能找到床位,因為他們會看人收治。有幾次我告訴病人,能夠得到協助的唯一方式,是把自己灌醉然後讓自己被送進范德比爾特醫院,因為范德比爾特醫院會收治他們五天,這樣就能得到治療。」 許多人努力讓毒癮者更容易得到治療,並且改善運作失常的系統,古奇是其中之一。其他團體開始把更有效的藥癮療法帶到監獄中,降低囚犯出獄後毒癮再犯的機率。有一項正在研議的美國聯邦法律,目的是降低貧困族群取得美沙冬(methadone)的繁重負擔與污名,美沙冬是治療毒癮的常用藥物。沃爾寇以自己在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(NIH)的職責,點出了許多研究證據都指出,有更好的方式了解與治療成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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